【中国白银网4月29日讯】据路透社,随着Covid-19蔓延全球,金属价格已反映出需求冲击,或许至少反映出第一阶段的需求冲击。
现在的游戏是评估供应冲击的规模,随着国家封锁迫使矿山缩减运营,而低价将一些成本较高的运营商完全挤出市场
镍是游戏中特别复杂的版本。
在印尼宣布禁止镍矿出口,切断了中国不锈钢行业的一项关键原材料供应之后,今年将一直是供应动态变化的一年。
镍价跟随伦敦金属交易所(LME)整体价格走势,从3月份每吨10865美元的四年低点反弹。
受到疫情爆发严重打击的生产商名单越来越长,这也提振了它。
巴西淡水河谷(Vale)已将其2020年指导方针削减了20,000吨,理由是“保持当前维护停机时间表的能力有限”,其中劳动力减少,零件和投入品中断。
嘉能可(Glencore)在加拿大的Raglan矿关闭了,但正在重新启动。
住友集团(Sumitomo Corp)在马达加斯加的Ambatovy工厂仍处于停工状态。
由于运营中断的成本,澳大利亚生产商全景资源(Panoramic Resources)已暂停其Savannah矿的开采,等待进一步通知。
然而,低价格也在冲击着多家镍铁生产商。
麦格理银行(Macquarie Bank)表示,在本已非常低的伦敦金属交易所(LME)镍价基础上,镍价大幅下跌,迫使多米尼加共和国、希腊、北马其顿等国减产。
麦格理镍业分析师Jim Lennon估计,与市场相关的减产总计约8万吨,而与疫情相关的减产为9.1万吨。
这些影响加起来约占去年全球供应量的6%。
麦格理已将其2020年的预期供应过剩削减至6万吨,尽管考虑到需求预期将出现更大降幅。
显然,在这样一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,任何试图准确定位市场平衡的努力都带有重大警告。
该银行指出:“如今,预测是一项每周的工作,可能会有很多波折。”
扭曲和转弯最严重的是供应链中的镍矿部分。
中国1月和2月的铁矿石进口较上年同期下滑5%。
考虑到印尼从1月份起禁止出口,这是在意料之中的,尽管有些晚装运量可能已经进入了新的日历年。
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菲律宾,以部分补偿的方式提高矿石产量,但该国已对北苏里高(Surigao de Norte)的镍矿区设置了限制,导致该国最大的镍矿生产商——亚洲镍业公司(Nickel Asia Corp)和全球镍业控股公司(Global Ferronickel Holdings Inc)本月暂停运营。
每年这个时候,由于该国的雨季,菲律宾对中国的铁矿石出口大幅下降,通常在3月和4月才会恢复。
今年的时间表开始变得很不一样了。
与此同时,中国港口的铁矿石库存处于低位,而且还在下降,而镍生铁生产商(NPI)正在减产。
麦格理已将其对今年NPI产量的预测从47万吨下调至43万吨。
该机构估计,中国去年的产量为58.5万吨。
印尼NPI产量上升,能否弥补中国不锈钢生产商的供应缺口?迄今为止,印尼的镍产量一直未受到封锁和价格的影响。
花旗(Citi)的数据显示,今年1月和2月,中国从印尼进口的新产品进口增长逾一倍,至40.4万吨。
全球NPI的生产从中国转移到印尼是一个加速的趋势,增加了镍供应计算的复杂性。
镍矿和生铁之谜有许多可能的排列。
这取决于菲律宾何时恢复镍矿开采、印尼生产增长的速度以及中国铁矿石供应链的弹性。
但据Argonaut Securities的数据显示,对中国NPI生产商的打击越来越明显,3月份产量同比下降16%,至4.19万吨。
目前还远不能确定,即便是这种规模的供应中断,是否足以抵消镍需求受到的冲击。
在路透社最新的分析师调查中,对今年镍市场平衡的预测中值是89,000吨的过剩-与1月份的调查(分析师曾预计供应短缺)相比,观点发生了明显变化。
俄罗斯生产商诺里尔斯克镍业(Norilsk Nickel)上周公布了更大的过剩估计,为14.9万吨。
所有这些预测都是一个不断变化的目标。
与关注镍的供应中断相比,现在计算全球需求是更具危险性的工作。
但是,不断增加的供应响应(尽管可能是非自愿的)将通过减少指数库存的潜力来缓解需求冲击。
LME库存在1月和2月大幅上涨,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去年转入场外库存的所有金属重新出现。
自那以来,LME库存基本上稳定在23万吨左右。
或许更能说明问题的是,在春节假期和随后的隔离期间,上海期货交易所仓库中明显缺乏库存。。
自1月初以来,上海期交所库存已减少9946吨,至27461吨,为去年10月以来的最低水平。
从金属和矿石的角度来看,中国开始出现镍短缺的局面,其补充供应的能力面临着镍供应日益中断的日益严峻的挑战。
(文章来源:长江有色金属网)